我说:“当然喽,你想一下,咱们在殡仪馆忙一天一夜,全身的尸臭味,呵呵!那气味咱们自己是闻不出来的。呵呵!我记得有一吃和万心伊出去吃饭,在人民路一家西餐厅。我和万心伊,最起码离的有一米距离,她都能闻到我身上的尸臭味,你都不知道,当时在那高档餐厅里,真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人啊!狗头听完我说着,冷不丁的问:“我没有认识你之前,听道上传言说,你刚出狱的时候,万心伊想让你去万龙集团帮她。你当时,当着一桌子人的面一口回绝了。呵呵!有这事吗?我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那时候,心高气傲,做过很多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狗哥说真心话,我这辈子,唯一后悔过一件事就是,当初没有进万龙集团。我出狱,第一次见到万心伊的时候,她让我帮她,而我当时心气特高,一口回绝了。如果当初我能有现在一半的想法,万龙集团,最起码也不会倒塌的那么狼狈。人有时候一步走错,步步错。狗头见我一副感慨样子说:“你也不用那么悲观,万龙集团的覆灭,其实早已成定局,社会在日新月异的发展变化,如果万老爷不出事,也许他能杠住。但是万心伊毕竟是一个黄毛丫头,岂能是房爷的对手,他们不在一个层次上,覆灭是必然。好了,别说这事,你说这事,我就想起来,当初逼走万心伊那事。如果当初不是我说的那些话,万心伊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对了。说真的,你和万心伊滚过床单吗?狗头此话一出。郭浩,和富贵立马围了上来。我脸刷的一热说:“没有。狗头一副不相信的嘴脸说:“都是自己兄弟。这还不好意说。我tmd就不相信,你和万心伊住在一起三个月。你没有动她。我嘴角一扬,白了狗头一眼说:“你以为我跟一样,见女的就想睡,tmd连个小护士,你都想泡。这男人脱一个女人的衣服,容易,但是给这个女人穿着婚纱却很难。狗头笑着说:“你小子感慨还颇多啊!对了?邢睿那事你准备怎么办?冰冰,男人这辈子如果能遇到。三个女人,一个是贤惠的妻子,一个是红颜知己,一个人柔情万种的情人,这辈子也就知足了。冰冰这三个女人你都遇见了,这辈子也就不亏了。听完狗头这话,我嘿嘿笑着说:“哎,你这老小子说起女人,咋还头上一句。脚上一句,这刚说完万心伊,又把话题引到了邢睿,劝人还真有一套。好了。不说这个话题。刚在在更衣室,你给刚毅和和平打电话,他们咋说的?狗头在水里做了一个深蹲。揉了揉脖子昂着头说:“晚上七点,刚毅安排在南坪现代汽车4s店。旁边的锦江饭店他安排。我笑着说:“刚毅果然是讲道义的汉子,上次吃饭是和平请的。今天他请,呵呵!这小子做事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果然恩怨分明。我这话刚说完,一个男人从更衣室走了进来,那人头裹着纱布,站在浴池喊:“韩哥,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3三楼我安排好了,上号的黄山毛峰,候着呢!呵呵!我抬头一瞅,一见是王竖,本来还想和狗头在合计合计晚上吃饭的事,但是此时王竖却不且时宜打断我们。随后我们便跟着王竖上了三楼。王竖见狗头和富贵,郭浩也没有切入正题的说秦大义的事。在经过介绍后,王竖开始详细的说,见秦大义的所有细节。从他的话里我听的出,秦大义此时已如惊弓之鸟。年后,秦大义准备带着王竖,去一趟宁家,做一场大的法事。听到王竖的这个消息,我的心里似乎明白了,宁家组团忽悠秦大义显然收到了效果。这人做亏心事,心里必有鬼,秦大义无论在精明,也难过亏心这一关。出花样年华浴场后,王竖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口,还主动给我拉车门,这孙子,虽然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但是我却对他,没有一丝的好感。上车后,本来我们四个商量去吃,建设路东家巷子老岳父猪蹄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经过阳北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我却鬼使神差的把车开进了医院。在停车厂,我一眼便看见邢睿的那辆黑色轿车。我望着邢睿的车,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隐隐作痛。狗头从我开车进医院后,一直坐在副驾驶里盯着我。他见我一脸的痛楚,小心翼翼的问:“又想她了,她一定在楼上,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下来。狗头说完,就把手机掏了出来。我一见他要拨电话,一把握着他的手说:“不用了。我只是想确定一下,邢睿有没有在医院。我们走吧!狗头长叹一口气说:“你这小子,既然心里有她,何必不把事说清楚呢?你们两个呀!我真搞不懂,你们脑子是怎么想的?明明相爱,却搞得跟陌生人似的。你们到底是在赌气,还是在干什么?狗头说这话,我没有接腔。随后汽车出了医院。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话的声音,我一听便知,因为宋舜那结巴的声音太特别。(未完待续。。)第五百一十三章前往源河沙场电话接通后,我一副平静的口气说:“宋哥打电话有事?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宋舜会在电话里直接开骂。我话刚说完,宋舜在电话那头,暴躁如雷的吼:“韩冰我有你吗的事呀?你tmd一锤子,敢阴我?我记得当初,你在号里不是只服万吗?和平给你多少钱,让你充当愣头青?你tmd在监狱烧不熟,出狱了,还把阳北市当监狱混呢?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比我先出狱一年,就了不起。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宋舜是干什么吃的。狗头见我握着电话,脸部肌肉紧绷,正在啃猪蹄子那张嘴,也停止了嚼动,狗头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他视乎从我的脸上的表情,看出来我遇到了大事。我对着电话先是冷笑,随后一副嘲讽的口气说:“宋舜,我tmd告诉你,老子不是被和平当枪使,是老子和你硬磕硬。上次请你吃饭,给你脸,你不要。我韩冰做事向来先礼后兵,既然大家撕破脸皮了,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五里营的场子,你也开不了几天。我话一说完。宋舜狂妄的大笑:“你tmd果然够种啊?连抢劫,都说的那么直接。你小子,行。我宋舜最tmd喜欢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瘪三。明天下午四点,阳东区源河沙场,不见不散。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溜溜。你的兄弟不是都在,源河沙场干苦力吗?老子年长你几岁。地点就定在源河沙场,别到时候说。哭着尿一裤子,说老子欺负你们。我听得出,宋舜这话显然在挑衅我,我低头轻咬着牙龈,在桌子上,用手指画写了一个忍字,语气沉重的说:“行,宋舜老子,一定会等你。挂上电话。我喊服务员要了一瓶,58度的五道镇烧酒。狗头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口气担心的说:“冰冰,你高烧刚退,昨天又熬了一夜。这,今天晚上刚毅做东,我们一定不会少喝,你中午还是别喝了?服务员把酒一拿来后。我伸手边拧开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宋舜这个锤子,主动向咱们宣战了。约咱们明天下午四点,在源河沙场一绝雌雄。这孙子我从他话里听得出,看样子是,知道和平对他下手。是因为咱从中作梗。狗头也许是怕我,把那一斤白酒灌完,给富贵使了一个眼色。给自己和富贵到一满杯说:“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和平那鸟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娘的西皮。自己个又当**又立牌坊,想夺回五里营的场子,还把屎盆子扣咱脑门上。呵呵!他和宋舜都不是什么好人。狗头说完,低头沉思了,见我一言不发,又问:“是宋舜先约得咱吗?我点了点头,灌了一口酒说:“你刚才不是都听着,明天下午四点源河沙场。狗头点燃一根烟,猛提了一口,对着我吐了一口烟雾说:“我心里,咋有种不想的预感的呢?这宋舜明知道,咱现在手里,就一二十个死心塌跟着咱老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