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阳北市电视台。还对我做了一个专访。其实这事对我来说,挺小的,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为了抓典型弘扬正能量,如果这件事在殡仪馆的普通工人身上。阳北市局也不会搞隆重。其实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曾经是刑满释放人员,为了弘扬社会正能量力抓典型,又把前些年我徒手抓获在安康路杀人犯李奎安的事,又从新抖搂了出来。一时间我竟成了阳北正能量的代名词。我母亲更是笑的嘴合不拢,原本上班低着头猫腰走怕见人,如今也挺直了腰杆。然而就在这个事情,我更加坚定自己的梦想,帮助别人原来可以真的感动自己,让我那个冰冷的心慢慢的有了温度,找到原本失去已久的梦想。让我更加坚定要在阳北市开一家专业服务别人殡葬公司。感动别人的同时,自己也是快乐的。进入夏季后,我们殡仪馆渐渐的清闲了下来。虽然遗体明显比冬季减少,但是我们上班.必须带着白酒,要不然扛不住那气味,特别遇见高度腐烂的尸体。那种腥臭的恶臭,不管我用多少消毒水依然清除不了。每次下班后我都会在洗澡后,用香水把皮肤涂一遍。那气味连我家的小泉都受不了。荷花小区的两具尸体,真把我们恶心坏了。那天早上,我们五组的刚接班,值班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接电话的老蔡一听是两具腐尸,挂上电话瞅着墙上的石英钟气的直骂娘:“娘的蛋,这刑警队的就不能早几分钟打电话,四组昨天都tmd闲了一天没吊事。我们刚接班,一大清早的就碰见这么一个大馅。蔡大爷嘴里所说的大馅,只指高度腐烂的生蛆尸体。这么闷热的天气,尸体腐烂速度非常的快,一般几天就蛆虫遍地,所以我们内部人形象的比喻成素包子肉。老蔡虽然骂,但是我们总归过去。本来我们五组分好的班,出车由我和狗头,郭浩我们三个负责。但是那天,老蔡非让王飞翔和我一起,开两辆车去。我开始没有搞懂老蔡的用意就多说了一句:“飞翔叔,在前楼大厅和礼仪股的妹子谈人生聊理想呢?蔡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既然开始都分好了,用不着,我们三个该去自个处理大伙了,总不能光让飞翔叔带我们。也就是我这句话,彻彻底底的把狗头和郭浩害惨了。当我们三个也没有当一会事,心想不就是个腐烂尸体吗?大不了多戴几层口罩,灌几口酒压压多大的事。便开着殡车赶了过去,我们三个还在路上吃了一顿早餐。当我们进入现场的时候,狗头和郭浩一见那场面,当场喷了,吐的一塌糊涂。事发地,是荷花下去的三楼一套两室一厅的客厅里。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光着身体已经高度腐烂,蛆虫爬的到处都是,如果患有密集恐惧症的患者,一定当初吓晕。我一进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虽然我带着口罩,那种刺鼻的恶臭依然往我鼻腔了灌。而那两具尸体,其中一具男性尸体趴在沙发上,一直手死死拽着一根灰褐色的绳子末端。而另一具尸体不过离男尸不到两米,仰面躺在地板上。面目表情狰狞,能看的出,她死前一定极度的痛苦。而男尸手里的绳子,那根灰褐色绳子紧紧的套在女尸脖子上。尸体已经发黑高度腐烂,腐肉仿佛成了是蛆虫的巢穴,白乎乎的蠕动的蛆虫,从尸体的眼眶和肚子上,排山倒海的涌灌而出。尸体现场已经被法医勘查过,他们给我打电话的意思,就是让我们把尸体拉回殡仪馆保存。我和郭浩先把男尸抬下楼的时候,人群掩鼻议论纷纷。我一扫眼,却看见佝偻王面色沉重的站在人群里。佝偻王依然穿着那件破烂的灰布长袍,提着一个皮质箱子。他那身雷人的造型,在人群里非常的扎眼。我们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本来我想和他打招呼,但是却因为周围的邻居太多,就放弃了。我们仅仅用眼神短暂的交流。等我把第一具男尸装进殡车后,把第二具女尸体抬下楼的时候,佝偻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周围的住户视乎特备的忌讳而议论纷纷:“这人好像是在这小区里租的房子吧?“是啊?听说刚搬进不到半年?这人是咋死的?“这谁知道?“怪不得,我一进楼道口,就闻到一股子死老鼠味道,原来是人死在房间里了。“听说,都死了半个月,人能发臭吗?“住着楼在三楼的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吗?“对,就是那女的?怎么还有个男的?“这女的一看不正常,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那裙子短的露着腚。“你还别说,我经常见陌生男的到咱这栋楼,都是进去呆个一两个小时,就出来,这女的一定是干那的?哎,真晦气。那群大妈越说越不上道,一个在外围负责警戒的警察,走过来了说:“都散了吧?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啥?随后那群大妈散了,尸体被我们拉到殡仪馆,刚到殡仪馆后区。郭浩就把两具裹尸戴给拽了下来,把拉锁刚拉开,狗头把后区水池的橡皮管子,拿着喷嘴,就对着尸体一阵冲刷冲刷。那乳白色的蛆虫,顺着强大的水柱,一泻千里。老蔡急忙喊着从停尸大厅里跑过来,一把将狗头手里的橡皮管子夺掉说:“你们年轻猴,就是没有经验,这种尸体不能随便清洗,应该直接推进冰柜。郭浩愣了半天问:‘你看这,蛆虫到处爬不恶心吗?老蔡摇头说:“那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了,我们的工作是尽量保持遗体完整,等着刑警队来解剖。你管他们干什么?狗子,你去把田峰和富贵喊过来,交给他们,快去?(未完待续。)第六百七十四章事情变得复杂起来狗头一听老蔡发话了,也没有说什么,就去值班室喊田峰。老蔡小心翼翼的又把尸体又抬上小推车。大约几分钟后,田峰和富贵就过来了。狗头把市公安局开的接收单递给了田峰,简单的交接后,我们三个就回来值班室。那天狗头和郭浩一天没有吃饭,说真心话,谁见到这个恶心的场景,估计也吃不进去饭。晚上我见他们两个无精打采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就把老蔡私藏的极品铁观音,拿出来给他们一个人泡了一壶,郭浩倒好,唯独狗头茶刚喝两口又吐了。老蔡知道他们两个心里有压力,夜里倒是没有再安排我们仨出车。其实我倒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我这几年接触的尸体也在少数,但是当我和郭浩把那具男尸从楼上抬下去的时候,却意外的碰见了佝偻王。荷花小区位置非常偏,那是开发三环第四钢铁厂还原的房子,小区位于郊区非常的偏僻,但是住的人太别多人蛇混杂。以我对佝偻王的了解,他一般都是在家坐等生意上门,除非碰见大活才会亲自出门。佝偻虽然带着那张皮质面具,但是我依然能看懂它那张,隐藏在面具内沉重的脸。想到这,我趁着上厕所的空,给佝偻王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佝偻王就爽朗的笑出了声,他说:“冰冰,这么晚了找我有事?我一边蹲着坑。一边从兜里摸出香烟点燃,猛提了一口说:“没事啊!我就是晚上拉屎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你,这不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那猥琐的声音,拉屎能顺畅些?佝偻王噗嗤又笑了说:“你这小子,就没有个正行。前段时间你上电视了呀!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小子平时那么混蛋,倒是有一副热心肠,你给我打电话不只是单单的,闲着无聊吧?我一听佝偻王开始直奔主题,便直接了断的说:“佝偻王你是干什么的,我一清二楚。早上见到你。我菊花一紧,你tmd不会又收人家黑心钱,昧着良心干坏事吧?你可是丁玲的亲生父亲,给玲子积点德行吗?佝偻王一听我说这话,口气颇为无奈的沉默了半天说:“冰冰,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阴损毫无廉耻吗?我告诉你冰冰,我这次是行善积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听我的激将起了作用。口气软了很多问:“积德行善?这太阳打西边出来,敢情好你这话从何说起?你还别说,这黄鼠狼给鸡拜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我还真想知道,你是咋积德行善的?如果你真的改邪归正,我倒想帮帮你和玲子相认。我此话一出。佝偻王立马激动了起来问:“你此话当真。我笑着说:“你听我什么时候说过虚话,这到底是咋回事?你去荷花小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