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你最后第一次见被害人,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上个月的十三号,我刚从外面出差回来,应朋友邀请去了天使舞厅,但在出来的时候,小艾就把我堵在门口,就一些私人的问题进行交流。” “哦………是交流吗?我怎么听说是争执呢?” “徐副队,等一下,请您不要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无端的误导我当事人的回答,如果您在误导下,我的当事人说出一些个人隐私或与本案无关的信息,我随时可以向警监会投诉您滥用职权及侵犯个人隐私权?” “没有啊?我只不过是想张先生椐实回答,不要隐瞒事实真相而已。” “是一些我的作风问题,小艾可能有点偏激了,不过我很理智,所以我并不觉得有问题!小艾不会是在当天就被害了吧?” “不是的,张先生在当天有没有感觉到被害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时她很气愤,有点失去理智一样。我也不清楚一向很内向的小艾,怎么会是变成这样。当时的情况很尴尬,王律师,我可不可以拒绝回答一些我的隐私??”张大年似乎并不想把刁艾青为了什么事而对他喝斥的经过,告诉警方。 “完全可以。”林国栎律师不容置疑地点头说道, “如果这样子的话,我也可以告你们妨碍司法,无故拒绝警方正常执法,而且我有足够的理由把你们扣留二十四小时。”徐泽浩不想马上把话谈僵,所以说这句话的语气是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的, “徐副队……你这是在玩火。”林国栎有点气愤地说道, “我也是没办法,也可以是说是被迫的。” “让我说也可以,但你要保证,除了你之外,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倘若外面有人知道了,我就要不单单让你负责,这样简单了。”张大年似乎妥协了,但还是不太放心地说道, “这个我可以拿我的警徽来保证。现在你可以说了?” “我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大学生。至于姓名,我就无可奉告了。”张大年冷静地说道, “是刁艾青同学吗?” “你认为可能吗?小艾只是一个兴趣爱好相同的好朋友。”张大年轻蔑地说道, “这样说,张先生和被害人关系不是很亲密?那么为了什么事情?被害人要堵张先生呢?” “我不是说了,我也不知道!难道徐副队想让我一直重复吗?” “在这件事之后,张先生就再没有和被害人取得联系了吗?” “是的!” “可以说说张先生一月十号至十九号做了些什么吗?” “一月十号?我在一月九号就去天津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了,三天后才回南景,也就是十二号。” “那么十二号至十九号呢?” “时间隔了这么久,我要好好的想想才行。可以过几天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