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年:“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但我和娜娜是真心相爱的。” “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爱很危险?” 张大年脸上露出恐惧地问道:“危险??娜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你真心喜欢女孩的近况?你不觉得这个回答很可笑吗?” 张大年垂头丧气地说道:“说实话,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她的消息,已经四年多了,是我为她办的护照,去的英国。” “你以为她在国外?” “难道不是???” “确实不是,确切地说,从你失去她消息的那个时候开始,她已经永远的离开你。” “什么………?”张大年站了起来,他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局。 “2004年,也就是四年前的一月五号,你在那里?” “四年前?怎么问四年前的?难道娜娜四年前就出事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呀我?你不要再耍我了警官,痛快点告诉我吧!”张大年看上去很着急,看来他很在乎梁美娜。 “你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绪吗?” “你说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还……记得四年前发生在南景市的1.19碎尸案?” “知道啊!椐说受害者正是和我有过接触的刁艾青?你提这个案子,难道?” “不错,被害者不光只有刁艾青,还有梁美娜。” “这……这怎么可能?” “你面前的图像是根据1.19碎尸案被害人遗留的死者头颅重新复原的。” “啊………什么?”张大年吃惊地往后站起,眼圈里的眼泪逐渐凝聚,紧咬双嘴唇,他努力地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凶手有消息吗?”张大年因为过程伤心,使得嗓子有些沙哑。 陈寒秋安慰道:“我们正在努力侦破,目前已经有了些线索,不过需要你的配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这样对刁艾青也好,对梁美娜也罢,也算是个告慰。” “四年前的十二月份开始,家父得了病毒性脏器衰竭,住进了协管区总院,姐姐因为住的太远,就由我和母亲来照顾父亲,当时全靠亚芹把父亲照顾的无微不至,更是父亲化疗阶段也是疲于奔命,后来寻找配型器官和输血又让她………。” “后来总院推荐亚芹做主治医师,我怕她有心理负担和家庭压力我就全把家务活都包下来。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别的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