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知道?”张彪军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忘了告诉你了,上面来人了。” “谁啊?” “这个……老张,有纪律规定呀!” “你不用说名字。” “…………是部里的实权人物。” “来视察?” “跟一个案子。” “什么案子?” “南景大学女大学生碎尸案,就是南大碎尸案。” “什么………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的?”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张彪军手里没拿稳,话筒落在桌上,发出“膨”的一声,这时候,卓亚芹换了一身职业装,看到张彪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上扬,然后匆匆过来,问道:“爸……您没事吧?” 张彪军罢罢手,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感觉瞬间苍老了不少,喃喃自语道:“我为什么没有想到呢?这样简单的问题,我居然忽略了……为什么?我究竟在掩饰什么呀………” “爸……怎么了?”卓亚芹有点意外地问道, “亚芹,上次爸爸手术的供体渠道来路有没有问题?你也不要多想,爸爸不是怀疑什么…只是有点担心。”张彪军苍老的额头上有了细微的汗渍,说明他内心深处还是有点顾忌的。 “爸爸……你放心吧,右肾源供体签署的同意书还在医院的档案室呢。” “但我总感觉有点心里不塌实,好像要出什么事一样,爸爸做了一辈子的军人,可千万别临老了,来个晚节不保。” “爸爸……你放心吧,我们手续办得很齐全。” “咳………”张彪军看了看卓亚芹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陈寒秋从陈家别墅出来后,来到停在院子里的警车里,上了驾驶室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狗窝里军犬,脸上浮现出一个坏笑。 当陈寒秋上车,坐在副驾驶座后,轻声道:“回去吧……” 却没听见回答,这才想起,来的时候是张大年开的车,这下子得求助了。 “喂!徐队长吗?”陈寒秋接通徐泽浩的电话。 “是陈教授啊,有什么指示?”徐泽浩正在为“回头枪”行动做扫尾工作。 “帮我叫一个会开车的弟兄过来,我有车,不会开,我现在就在协管区大院门口等着,快点…我还有急事!”陈寒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