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气忽然一动,老头子立马对着我探爪扑来。 老头这一扑,对于我而言当真是非同小可。 道家有言,若是被邪祟抓伤,非常麻烦。形同被粽子抓伤了,然后必须得需要糯米水浸泡般的繁琐程序。 因此在老头一扑而来的时候,我立马就躲开了。 随之,我覆手一翻,无比急速从贴身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道黄符。 此符叫“诛邪符”,对付一般的小罗楼邪祟是搓搓有余的。 而且此“诛邪符”乃是出自师父老人家的手笔。他的道法在我之上,因此凝聚在此“诛邪符”上的威力,可想而知,可不是一般的小罗楼邪祟能够抵挡得住的。 我将手中的“诛邪符号”乘空一掷而出,对着老头打了过去。 嗷! 瞬间老头发出了一声凄厉叫声,此邪祟立马被反弹了出去。 “好个狠毒手段!小子!今天算你们走运。来日方长,我会找你们算账的。哼,我们走。” 老头一声暴喝,一阵风呼啸离去,连同那一片阴影。 呼! 我重重呼出了一口气,总算将此难缠的邪祟给消除了。 对于那邪祟离去时放出的“威胁”,我根本不会方在心上。 特妈的,活着的人都不怕,还忌惮他们死去的人么? 无非是一群孤魂野鬼死前的不瞑目,何须忌惮之有? 大雨随之骤停,天空立马放晴。 不能不说,这当中发生的现象,既是惊悚,又是诡秘。 一直在车上的章台柳,李碧螺她们随之也是下了车。 李丫头一直盯着我看,撇撇嘴巴说道:“哎,你刚才跟那个老头怎么就打起来啦?不过后来那老头他怎么就跑了?” “是啊,他若是不跑的话,接下来就没有机会了。” 机会我已经给过他们一次了,如果他们执意要冥顽不化,那么我必然会将他们通通给灭掉。 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他们破坏了这自然规律。 天道循环,由不得他们放肆。 “你没事吧?瞧你衣服都湿透了。”章台柳显然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她一点都不关心。 我笑着摇头:“没事,你看我这么壮,无非就是淋点雨水,算不了什么。接下来,我们也该去修车了。” 前方中,偌大的一块修车铺牌子,若不是瞎子都能看得见。在下车的时候,我早就发现了。 只是心中很疑惑,明明是干干净净的路道,马路上怎么会有钢钉? 而且还不单是一枚,我来回走动了一下,意外发现距离车子出事故的地方,不到百米之处,又出现了一枚钢钉。 于是,我在结合了前方不远处的修车铺,心中一片了然。此路段散落的钢钉,或许就是那修车铺故意为之。 事出有常必有妖,人心难测海水难量。 车子轮胎爆破了,行程自然是受阻。 无奈,我们也只能前往求助那修车铺了。 修车铺老板是个健壮中年男子,他穿着背心,将他的魁梧肌肉展露而出,好像就是故意的。 尤其是修车铺里面的几个伙计,他们清一色打着赤膊,身材魁梧,满脸横肉。 走进了修车铺,形同入了一个土匪窝。 “表姐,这些人……” 刚才还是一直在叽叽喳喳话说个不停的李碧螺,这会儿忽见着那些魁梧精壮男人,她竟是一脸惴惴不安模样。 那些人,怎么个个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的模样啊? “几位要修车么?” 老板迎了出来,他皮笑肉不笑。仿佛心中早已笃定,我们一众来人必定会求助于他。 “我们的车子右侧轮胎被扎破了,你们这里能修理吧?”章台柳眉目一晃,面色有些不悦。 我偶然发现,车档中那几个打着赤膊伙计,他们的目光竟然是不加以掩饰,赤果果的直直盯着她扫视。 连同那个问话的男子,亦是跟他们一样。目光一片猥琐,实在叫人感到很不舒服。 “修轮胎啊?哈哈……你们来对地方了。我们就是干这样的活儿。伙计们,赶紧动起来,有活儿干了。” 在老板的一声吆喝下,几个魁梧伙计们立马抄起了工具,蜂拥而出。 当他们经过两女身边时,有两个男子居然对着章台柳跟李碧螺流里流气的吹了一声口哨,尔后才是无声暧昧离去。 “这些人真讨厌。”李碧螺满脸愤慨。 “罢了,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章台柳只能如此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