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孙栋梁笃定道：“这家伙肯定是碰瓷的！咱们要不还是快走吧！”
赵武年一屁股坐了下来。
“走？我今天没吃到羊肉就不能走。”
九头金乌也表示赞同。
“就是，我要吃羊肉。”
“对！我也要！”
“还有我！”
周昊走了过去，蹲下身，抓过老头的手，将两指摆在他的脉搏上，静静感受了起来。
没毛病啊……
“大爷，首先，我们不是坏人，其次，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如果你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就点点头。”
周昊还是生怕他把别人招过来的，即便这老头是个普通凡人，如果他把厉害人物喊过来了，那可咋整？
老头点了点头，周昊便松开了手。
“我当然是人！不是人是鬼吗？！你们偷了我的羊，还打我！你们不得好死！”
徐孙栋梁也怒了。
“你他妈说谁不得好死呢？！你再给我讲一遍！”
老头一惊，身体不断后退。
“不，我不讲了……”
周昊叹了口气，这老头还真可怜。
“大爷，是这样的，我们是路过的，发现这里有羊，就想着宰一头来吃。”
“这事情，肯定是我们不对，不过我们也不知道这羊是有主人的。”
“我们也讲道理，你说，这羊多少钱，我花钱买还不行吗？”
不论是凡间的货币，还是冥宝，又或者是仙币。
周昊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说个数儿出来。
老头一愣。
“花钱买是什么？你在讲点什么东西？我听不懂，反正你们偷我羊，你们就是坏人！”
周昊也犯了难。
什么情况？
这家伙居然连钱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会是上古时期的人类吧？
“这样，如果你一拳能把这地面砸个裂缝出来，我就还你两头羊。”
可不要忘了，第一代的凡人，可都是按照周昊的模样做出来的。
个个天生神力。
老头一愣。
“真有这好事？你不哄我？”
周昊心中的答案逐渐被肯定。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老头疑惑道：“什么马？我不养马，你就说你有没有哄我！”
周昊摇了摇头。
“没有……”
徐孙栋梁和赵武年都笑了出来，他们已经猜到了老头就是传说中的第一代凡人。
也就是周昊的子民。
这会儿周昊居然被他给难住了。
有意思啊。
老头正要动手，忽然抬起了头。
“不对！你就是哄我！你既然自己有两头羊，为什么要偷我的？！你个贼！敢骗我！”
周昊都快疯了，两指一挥，两头山羊立马出现在老头面前。
“我的是山羊，你的是绵羊，品种不同，我没见过你的绵羊，所以就想吃吃看。”
这个解释没毛病了吧？
老头也明白了过来。
“原来你们是神仙，神仙可都不是好东西！娘咧，你们这帮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