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把她的魂魄放在血水中浸泡,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忍受血水腐蚀她的血肉,又重新长回来的过程。 时间长了,她的身材渐渐走样,胖成了一个皮球。 罗萍收回思绪,我已经走进屋中,顺便把门给关上。 她不放心我与曾波在一处,想跟着走进来,之前随意穿梭的门凭空多了一道金色的光芒,使得她无法再进去半分。 死后第一次感到慌乱。 她用肥胖的手使劲的拍打着木门,门纹丝不动,她的手倒是被灼伤了一片。 她着急的在原地转圈,该怎么办,怎么办,如果曾波被救走,或者是像她所说的,死在她的手中,她的复仇怎么办?她吃了这么多苦才拥有的强大鬼力,难道就这样白费了? 罗萍颓废的跪下,手抓在膝盖的裤子之上,把裤子抓出一个洞来。 我转身关门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中抽出一张镇宅符贴在门上。 黄色的符咒在门上晃了两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曾波把上衣拖了,以大字舒服的躺在床上,下巴搁在柔软的羽毛枕上,说不出的惬意。 他偏过头看我,含糊不清的说道,“快点!做事磨磨唧唧的!” 曾波自我膨胀得很快,把自己带入酷炫霸拽吊炸天的霸道总裁角色。 我转身靠在门边,冷眼盯着他,一言不发。 曾波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等到我的到来,他又要开始发脾气了,“不是说要给老子按摩吗?人呢?” 我慢慢的走到床边,声音如夏夜清风般低喃,“不是说要我按摩吗?” 听到我的声音,曾波的火气立马消了,“先给我捏捏肩,在地上躺太久了,背疼……” 我缓缓伸出手去,快要触摸到他肌肤的时候他突然反手抓住我的手腕。 我疑惑的盯着他,“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刚才的所作所为让我依然心有余悸。我在检查你有没有拿什么暗器害我。” 我的脸登时冷了下去,把手快速抽回,“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也没有必要继续深入了解对方。就当我卢青青看错了人!” 我本是一只腿跪在床边,可能是因为姿势不对,跪得有些发麻,下床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曾波顺势拉住我,“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能怎么好好说?我走了。”我扭头就走。 曾波把唇泯成一字,“别走……” 我眼里闪过一丝窃喜的笑,“不走也行,你要补偿我。” “什么补偿?” “陪我玩游戏,玩输了的接受惩罚。” “这有什么难的,我玩游戏可是一把手,哥我在外面闯荡这么久,还没有玩不了的游戏。”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后悔……”我把手从他掌中抽出来,背在身后,嫌弃的用衣角擦手。 曾波靠在床上,腿上下别着,“怎么玩?告诉我……”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规则与惩罚都由我来……” “这……” “不行吗?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对不起,我想我可能真的要离开了。” “答应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曾波作势又要来拉我。 我脚步轻盈的避让开他的抓捕,“从这一刻开始,直到玩游戏结束,你都不能碰我,要不然……”我拖着尾音往窗外看,乌云压顶,收回视线,“外面似乎天气不大好,如果你食言了,就要遭受天打雷劈!” 曾波抖了下,快速的看了一眼窗外的乌黑景象,不高兴道,“为什么?” “因为……你不觉得这样更加有挑战吗?更能够增加游戏的乐趣,或者是能够激发你的胜负欲,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而考虑的……”我睁着眼睛说瞎话。 曾波被我说动,盘腿坐在床上,不耐烦道,“行吧,依你,游戏怎么玩?” 我拿过桌子上的两个骰子扔在他面前,“很简单,摇骰子比大小。打的赢,小的输。” 曾波大笑,抓起两个骰子放在手中扔着玩,“小美女,你确定要和我玩这个?” 我歪头一笑,“不可以?” “可以是可以,但哥哥我在风月场中混了这么多年,赌圣的名头不是白叫的。到时候你输得太惨不要哭鼻子……”曾波猥琐的笑着,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赌气的把头扭向一边,门上的镇宅符还贴着,罗萍鬼力如何暂时没有定论,需要速战速决才是。 “我还没有讲游戏规则呢……” “你说?”曾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如果你赢了,我就脱一件身上的东西。如果我赢了……我要在你身上绑东西。”我拉开旁边衣柜的门,里面有十几条领带,被我一股脑的全部抽了出来。 曾波搓着手掌,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赶紧开始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只注意到,他赢了,我脱衣服,却没有注意到他输了,可是要被我绑东西的。 我挑眉,鱼上钩…… 刚开始几局,曾波攻势很猛,不一会儿,我的外套,鞋子,袜子都拖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