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某一位……故人…… 这不禁让我想起白拢滢与我说的,沈冥对白拢滢求而不得,因为这张脸,在沈冥心中,我成了白拢滢的替身。 我是卢青青,才不要当谁的替身! 沈冥留给这个什么婆娑面子,我可不用给她留面子! 定魂铃化为长剑,我指着她的方向冷声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狠毒,痛下杀手!” 婆娑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认认真真的打量着我,“没想到,连生气的模样都这么的像。而且……定魂铃竟然能够为你所用……如果不是当初亲眼可见,我还以为你就是她呢。” 这些话婆娑说得颠来倒去,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可这并不妨碍我想要教训她的心。 “哦……那我要告诉你,反派通常都死于话多!”我立马出招,把我这辈子所学的全部招数尽数用上,而婆娑只是娇媚一笑,一招便制服了我,因为沈冥在,她没有动杀手,可是我的手臂被她给伤着了,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 婆娑摇头,背对着沈冥,紧盯着我,她的眼里淬满了怨毒,似乎我对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眼,“我看错了,你的武功和她比,差的不只是一点半点。” 我冷哼一声,想要问问婆娑口中的那个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提起,却被沈冥打断。 领子一紧,竟然被沈冥单手拎了起来,然后就被沈冥丢进了房间之内。 沈冥打算放下我之后就离去,被我死死的拽住他的手腕,他步子一顿,我执拗的说道,“不准走,不把话说清楚不准走!” 沈冥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乖,别闹,时机到了,会把一切告诉你的。” 说罢,转身欲走。 我气得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直到口腔之中有血腥味也依然不打算松口,鼻头一酸,眼前雾气朦胧,所有的景象都变得不真实起来,手臂上的伤是真的痛,那个婆娑……当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沈冥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任由我如此任性得咬着。 咬得累了,我也就松口了。 沈冥又揉了揉我的头发,“解气了?” 我用完好的一只手抹了把自己的嘴角,使得苍白的唇终于有了一点血色,“这不是解不解气的问题,而是……你的属下想要杀了我。” 抬头,澄澈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你这个做冥王的,就没有点什么表示吗?” 沈冥眸色渐深,拽住我的肩膀把我放墙上按,他的膝盖顶在我的双腿之间,这羞耻的动作使得我整个人都钉在墙上。 “小东西,不知道本王这个表示你还满意吗?”沈冥唇贴在我的耳际,声音森冷,“不要招惹婆娑,因为,你刚刚杀了一个她的伙伴。”第四百六十七章 逃离 说实话,沈冥这个时候的样子比他说的内容更加让我害怕。 我颤颤巍巍的开口,“伙伴?我什么时候杀了她的伙伴?我连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杀了……” 随后,我缓慢的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沈冥,“你是说……宁婉……如果她和宁婉是伙伴的话,那么婆娑的身份就是……” “婆娑是鬼王。”沈冥替我回答。 我震惊的久久回不过神来,心中的疑虑一重接一重,“鬼王不是和我们为敌的吗?为什么她是你的属下。” “七大鬼王除了婆娑,其他的死的死伤的伤,而婆娑之所以没有事,是因为她决定背叛妖王,跟在我的身边做事。”沈冥如实解释道,“好了,我有要事去处理,你待在别墅之中,没有我的命令,哪个地方都不许去。” 说罢,他松开我,转头就要走。 我轻而易举的拽住他的袖口,轻声道,“你是觉得我智商有缺陷还是觉得我很好骗?” 沈冥眯起眼睛打量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勾唇笑了笑,那笑容无比苦涩,“你昨天的反常和今天的冷眼旁观都是因为那个叫做婆娑的女人吧?” 沈冥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端详着我的脸,“我就说,小东西比我想象之中的聪明得多。” “婆娑说我像一个人,那个人是谁?”我紧盯着他的眼睛,希望能够从他的眼中看出丝毫的不同寻常。 沈冥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我的下巴,并且细细的摩擦着,“这很重要吗?” “对于你来说或许没什么,但对我来说,十分重要。”我偏开头,避开他的手,但沈冥的力气不小,使得我一下子没有办法完全挣脱开他的束缚。 “乖乖待在这个地方,哪儿都不要去,要不然你的小命,我没有办法保证。”沈冥脸上带着笑,常年冰块脸的沈冥一旦笑起来,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我抵挡住他美男计的诱惑,正色道,“你在威胁我?” “算不上威胁,只是说出实情。”沈冥嘴角的弧度淡了几分,冰冷的语气使得周围温度降了几度。 我的目光也跟着冷上几分,“凭什么不让我走!我还要去上课呢!” “学校那边我会让你休学,你呢,就乖乖的待在这个地方,等我婚礼。” “我不要休学!”我用尽全力拽住他的衣袖,死活不让他离开,“你知道我为了读到这个学校废了多少心血吗?十年的寒窗苦读,比你们冥界中人学习术法不逞多让。我好不容易熬到快要毕业,你说让我休学就让我休学?如果我说,让你废了全身的修为你愿意吗?” 沈冥扫了我一眼,“这之间没有什么可比性。” 他用鬼术掰开我的手,让我独自一人留在房间之中。 然后我听到,他从门外落锁的声音。 我愤怒的把桌上摆的东西全砸了,深吸一口气之后抱着自己的双腿在发呆,青湪在识海感受到我的情绪波动,从识海中钻了出来,化成一道虚影在我面前,“喂,你怎么哭了?”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我叫青青,还有,这不是哭,只是风沙进了眼睛。”我揉了揉眼睛,用拙劣的演技掩饰着自己内心的荒芜。 青湪努了下嘴,不置可否,跳到我的身边,坐在床上,盯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怎么了?有什么事和我说说呗,毕竟我们都共患难过了。” “说了你又觉得我矫情了,不说了。倒是,你有没有办法让我从这个地方出去?”我擦干脸上的泪痕,希冀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