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百二十万!” “我出一百五十万!” …… “二百万!” 齐大千是何人,世纪奇才,但凡他点评的画,都是极具收藏价值的,搞不好这些画以后就是绝品,传到孙子辈,价值至少得翻上个四五倍。 更关键的是,能挂齐老亲自相中的画,有面啊! 在场的老板、高官不少,对他们来说,钱是次要的,派头、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文义,你,你听到了吗?” “连齐大师都认可了你,一张画两百万!” “天啦!” 刘嫣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秦文义也是热泪盈眶,仿若苦学多年,一朝金榜题名的才子,内心喜悦之情,难以抑制。 “齐大师,这画不知道是出自哪位高人手笔,还请老师指点一二!”范仲明拱手拜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就是秦文义大师!” 齐大千手指向秦文义,欣然笑道。第五百二十五章还是垃圾吗?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 尤其是谷秋萍与范仲明,差点没晕死过去。 然而,让他们更为吃惊的是,连齐大师这等国老都出来为秦文义站台了! 秦文义的来头只怕不小啊! “秦大师!” “秦大师!” 画坛中人,纷纷拱手向秦文义道贺。 大家眼力架还是有的,秦文义身份是低微,但画却是一绝,这是毋庸置疑的。 如今身份又水涨船高,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秦大师! 秦文义昂首挺胸,一辈子没这么扬眉吐气过,在欢呼声中,缓缓走到了画壁前。 “齐大师!” “各位画友!” 秦文义先是拱手执里。 然后,徐徐自嘲道:“说来真够滑稽的,就在不久前,我的画还被人称为垃圾!被某些人宣判了死刑,不曾想一转眼就成了大师,今晚可真是有意思啊。” “谷秋萍、范仲明,我就想问你们一句,我的画到底是不是垃圾?” “请二位如实告知!” 秦文义神色一肃,凛然问道。 “秦大师恕罪,此前是我眼拙,不识宝卷,我对先生的画,是心服口服!” 范仲明老老实实道。 秦文义的来头这么大,他要还不识趣,那就是自毁前程了。 “你呢?” “你觉的我这个被你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在你的眼中的垃圾、废物,如何?” 秦文义眯着眼,冷冷的问谷秋萍。 谷秋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就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 秦文义锋芒毕***的她已经是退无可退! 这已经不单单是点评画这么简单了,而是比拼实力! 她今天要是认怂了,毫无疑问,就等于在这次的大会,彻底被打脸,对整个刘家的影响力,将会是致命的。 “慢着!” 就在谷秋萍犯难的时候,刘宏文再次出声。 “齐大师,侯爷,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为这个瘸子造势,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作为一个自己人,我希望侯爷能给我们下属一个确切的答案!” “否则,就是寒了我等之心!” 刘宏文豁出去了,傲视全场,朗声大喝道。 “你真想知道吗?” 秦羿笑问。 何止是刘宏文想知道,秦文义、刘嫣也是想知道答案。 “好,那就让你明白、明白!” 秦羿淡淡一笑,走到秦文义身前,拱手唤了声:“二叔!” “二叔?” 众人无不错愕。 “你,你是大哥的儿子?” 秦文义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眉宇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了,当真是一家人啊。 “是的,二叔,你受苦了!” “老天负了你几十年,你苦了一辈子,如今正是苦尽甘来之时。” 秦羿深深鞠了一躬,紧紧的握住了秦文义的双手。 当年要不是二叔主动离家,只怕秦羿的父亲在那年月早就被拖死了。 正是因为二叔少年离家,苦了一生,这才成全了老秦家! 秦文义眼中浊泪直流,这几十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家。 如今,他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回到老秦家了。 “苍天不负我!” “苍天不负我啊!” 秦文义仰天痛呼。 秦羿叔侄重聚,对刘宏文一家来说,却是灾难。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恨透骨的垃圾,会是秦侯的亲叔叔! 难怪众人都唤他二爷。 他确实是刘家惹不起的人! 不仅仅是刘家,放眼整个两江,有几人身份能有这个“垃圾”尊贵? 亏的是,他们把宝看废了,原本一手好牌彻底打烂了。 “谷女士,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二叔的问题!” 秦羿负手走到脸色惨白的谷秋萍面前,冷冷问道。 “文义的画,旷古绝今,远在我等俗人之上!” “我……我心服口服!” 谷秋萍笑的比哭还难看。 她知道,从今天起,他们刘家的荣辱全在秦文义身上了。 只要他一句话,刘家就会堕入无底深渊,再无出头之路。 “咳咳,各位,今日秦大师震惊画坛,我等无不敬仰,我想吸纳秦大师入协,各位觉的如何?” 范仲明识趣的讨好道。 “画协就算了吧,各位的眼力我也见识过了,就不凑你们的热闹了。” 秦文义冷然道。 他知道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了,但他心中却不愿与这些人同流合污! “谷女士,刘副市长!” “你们觉的我这二叔如何啊?” 秦羿抬手笑问。 “二爷一表人才,才气冠绝天下,实乃人中之龙,人中之龙啊!” 刘正光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夸赞起来,脸不红心不跳。 “那是,我早看出来,文义呀,是大有出息之人呢。” 谷秋萍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你们哥俩呢?” 秦羿又问刘宏文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