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与王家联姻,早些年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对王朝风来说,傅家就是王家的附属,他亲自来这,本为逞逞威风,顺便见下傅婉清,来一段风月,玩个痛快。 不料先是傅家大小姐拒而不见,如今还请了外人来压他王大少的风头,这股火如何能平? 王朝风此话一出,傅家人愤怒不已,但碍于他的地位,又是傅世民请来的嘉宾,也只能忍了。 “呵呵,王先生在北方,你自然是尊贵无比,哪怕你只是王家最不起眼的一位大少,我们傅家也惹不起。” “但是嘛,在我们南方,这位嘉宾的身份比你要尊贵万倍!” 傅苍年面上无光,说话自然语气也不中听。 “哦,那本少倒要看看,谁面儿比本少还大。” 王朝风点了根香烟,翘着嘴角吸了一口,皮鞋颠颠儿踢打着青石地面,鼻孔朝天道。 “父亲!” 傅冲没闲心跟王朝风置气,他们父子俩在乎的是,能不能坐稳了这把椅子。 “既然三位族老决意如此,世民倒要沾沾这尊神的荣光了。” 傅世民脸一沉,眉眼中杀机外露,放下了狠话。 正说着,门口传来傅劲风的大喝声:“江东秦侯、傅婉清小姐到!” “秦侯!傅婉清!” 傅世民神色一惊,他之所以召开内部大会,就是不想见到这两人,没想到搅场的还是来了。 “傅安,戒备!” 傅冲扶住傅世民,同时对一旁的“傅安”提醒了一句。 “来的正好,我正好送他们上西天!”傅安冷冷嘀咕了一句。 伴随着唢呐声! 傅婉清头戴孝盖,一身素衣,容颜如冰,当先走进了祖祠。 秦羿手执白幡,唐绝等人拿着花圈、挽联,一行人肃穆而来。 “这是干嘛?” “堂堂家主大会,傅小姐怎么会来送灵。” 傅家人纷纷大惊。 “慢着,你们都给我站住,傅家祖祠圣地,岂能容你们亵渎!” 傅贵在傅世民眼神暗示下,冲了过去,吆喝护卫队拦在了丧队前。 “爷爷惨死,婉清今日是来诛凶报仇的!定要在列祖列宗面前,让贼人血溅三尺!” 傅婉清从牙缝中挤出冰冷之音。 “傅婉清,你已经被驱逐傅家,有什么资格来祖祠撒野,滚!” 傅冲冷面大喝道。 “她不是傅家人没关系,因为她是我江东秦侯的女人,这个理由够了吗?” 秦羿往前垮了一步,傲然冷笑道。 “姓秦的,你别太……” 傅冲正要发火,傅世民隔住他,淡然笑道:“秦侯,这是我们傅家家世,就不劳你操心了,请吧。” “秦侯作为武道盟主,傅家亦在盟内,但凡武道之事,他都有权过问。” “再者,我傅家家主即位,历来有请盟主为证的惯例!” “世民,秦侯来此,是我傅家的荣幸!” “秦侯先生,请!” 傅苍年抬手指着上座,拱手拜道。 “慢,你小子给我站住!” “你刚刚说婉清是你的女人?” 王朝风跳了出来,出言相阻。 “没错!” “她是我的女人!” “你有意见?” 秦羿握着傅婉清,傲然笑道。 “艹,老子最恨有人在我面前装逼了。” “老子当然有意见!你知道我是谁吗?” 王朝风凑了过来,嚣张问道。 “你是谁?” 秦羿平静问道。 “你给我听好了,老子是燕京王家老七,‘京城四少’之一的王朝风,你要识趣点,马上跪下来,收回刚才的话。” 王朝风在说话的时候,那双桃花贼眼,那是滋溜溜的在傅婉清身上打转。 他早知道这位傅家大小姐漂亮,却不曾想这般美貌,此刻心头更是大喜,恨不得立即抢了过来,脱到床上先去快活了。 傅婉清素来知道王傅两家的关系,不过在结识秦羿后,王家早已不放在心上。 尤其是此刻见王朝风好色贪婪之状,更是恶心想吐,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了。 “你是王家人?” 秦羿眉眼眯成一条线,脸上浮现出一丝邪气的微笑。 那是他杀人之前的征兆。 王家是燕京四大家族中,与燕家走的最近的,近乎为走狗,早已列入秦羿必灭对象。 “没错,既然知道本少名头,赶紧磕头吧。” 王朝风仰面朝天,傲然道。 话音一落,秦羿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杀机,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势大力沉的一巴掌,直接将王朝风半边颊骨给抽碎了! 王朝风惨叫一声,凌空翻滚,倒在了地上。 待爬起来时,整张脸完全失去了知觉,眼睛斜了,鼻子、嘴巴全歪了,直接成了面瘫。 脑子内更像乱成了一锅浆糊,红的白的混成一团,哪里还有意识! 众人一看,王朝风躺在地上,口鼻流血,一对斜眼珠子左右晃悠着,哪里还有半点人样,不死怕是也得成白痴了。第六百九十九章傅世民的绝地反击 “少爷!” 王家护卫齐齐冲了过来,其中一个老者凛然大喝:“小子,你敢打王家人,找死!” 一群人立即围攻了上来。 “不知死活!” 秦羿左手五指一张,数道真气盘丝自指尖而出,瞬间缠住了护卫的胳膊,待手心一收! 唰唰! 丝线如刀,护卫们右臂齐齐断裂,倒在了地上惨叫不已。 “回去告诉王先霸,就说老子迟早要娶他狗头,让他好自为之!” “滚!” 秦羿冷喝道。 “好,江东秦侯,果然有种!” “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那老者一见秦羿露了这手,饶是他修为高绝,也是不敢贸然动手,只能含恨放下了一句狠话,一行人抬着王朝风去了。 王家人一走,傅家人无不拍手称叹。 王朝风太过嚣张,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侯爷好威风,既然是你江南盟主,傅家又有传统在先,那就有劳你为家父赐印吧。” 傅冲冷笑道。 “赐印?” “你配吗?” 秦羿抓起印信,放在掌心凝望之余,扬眉蔑问。 “侯爷什么意思?” 傅世民冷冷问道。 “什么意思?你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以我的生命安全要挟他老人家,逼他写下遗书。” “傅世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瞒得住吗?” 傅婉清厉声喝道。 “我就笑了,傅小姐,就算是被赶出了傅家,也用不着编这种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