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稍微活动了两下开花梨,左旋半圈儿右转一圈半的找平衡找手感,“嗯...在哪儿呢?这...嘿,好了,挂上了!”然后就捏着开花梨的尾巴一点点往外拽。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老爷们进化者大佬看着这场面当真是两股战战不忍直视,场面欲言又止的很。开花梨出来的时候,七叶锋利的倒钩花瓣上挂着一团稍显凌乱破碎的管状筋膜,扭成一个大疙瘩。林愁哈了一声,检查一番,“成了,没落下的,全出来了——诶,我听说大灾变前陇西专门做这道菜的老师傅仅凭水汆一下用根儿长点的筷子就能把这玩意全剥下来,这等手艺简直绝了,想想就佩服的很呐!”黄亲王一手捂裆,哭丧着脸说,“哥,愁哥,你是我亲哥,您能把那玩意扔了再说话么,我看着有点瘆得慌...”林愁剥下来的东西是驴的尿道,一般来说常人做都是切开驴鞭后再把尿道剥下,而那种做法其实是落了下乘的:一不美观;二影响味道。所以林愁才用了这么个讨巧的办法和工具,毕竟他可没一根筷子捅进去就把那层东西完完整整带出来的本事,殊不知这个玩意儿对在场纯爷们的心灵伤害等级已经MAX+++++——妥妥的心理阴影级别。接下来的步骤顿时让人散了一多半儿,这群家伙宁愿去城墙外头和兽潮为伴也不愿意跟这儿待着了——现在的每一帧画面都是对所有雄性生物的心理承受能力歇斯底里的考验。剥掉外面那层皱皱巴巴的皮,切掉多余的筋膜、脂肪、残肉,到最后就成了个光杆司令。这玩意儿起码三米长短,最细的一截儿也有稍大点儿的盘子粗细,整体黢黑黢黑模样狰狞,若以人类的标准来品评,emmmmm,翘起的角度实在特么刁钻到骇人听闻的地步。黄大山这货从城墙外面爬进来,蹲下开始烧火,一边捏着下巴琢磨着,然后突然感慨道,“雾草,林子,你看这个黑驴D...”林愁闻言盯着山爷,眼都不带眨的。山爷脸一黑,“草...老子让你看这根黑驴D,你他娘的看老子干啥!”“嗯嗯。”林愁连连点头,笑容如春风拂面般温柔,对山爷予以深情的注视。“...”山爷血崩,众人狂笑不止。“都听老子说,娘的,一个个就知道损,没品的很。”山爷狰狞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猥琐的表情,“你们看这根黑驴D,这个形状角度...嘿嘿嘿...哈哈哈...想到什么‘词儿’没有?”众人,“...”你特么...想让爸爸们想到啥词...短小无力还是安慰安慰自己环肥燕瘦各有各的好?山爷得意的嘿嘿笑着,脸上写着卖弄俩字儿,“你们再仔细看看,嗯咳,要知道孔子他老人家可曾经曰过:一寸光阴一寸金,光阴难买一寸金。”众人齐齐呃住了,“你还真别说...”“我屮艸芔茻...感情人家不光黑粗长,还特么是杆名枪?!”“嘶!恐怖如斯恐怖如斯,这个造型...难道...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十大名枪之首——寸金?”又有一个满脸胡须的爷爷辈儿进化者老学究一般分析道,“顶端红中带紫紫中有金,金长...金长...我擦...说好了九为极数啊...极数啊...这特么足足快一米长的大金是怎么肥四!”一群人把案板周边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嚷嚷着要涨涨见识,“我靠,挤什么挤,挤也不是你的,让老子先瞅一眼再说!”“Y也惧寸金*,金枪不斗排骨*...他娘的,总算有幸见着活的了,闪开闪开,老夫今日就要斗上一斗...啊呸...不是...今日就要涨涨见识!”“中原一寸金,马上有铜须,北海小白龙...马勒个大西瓜的,这驴曰的本来就占了个金不换还能长成寸金相,让不让别的物种活了,这难道就是种族天赋?!”“楼上的,车门我已经焊死了,今天不把话说完谁也别想下车——不是十个么,你丫才说了仨啊喂!!”“到底是啥模样的,卧槽,别挤啊...谁特么脱鞋了...呕...”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脸懵懂无知太年少:“等等,话说你们到底在说啥...”换来齐齐的一口啐,“呸,吾等羞与汝为伍!”林愁听的目瞪口呆一片凌乱——我尼玛,这帮人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不能研究点积极向上绿色健康的玩意嘛!